然后,将那些头发,也放在了枕头里。” “这也是那和尚教你的办法?” “有些是,有些不是。”周婆子垂了眼皮:“发绣的事情,始终让我耿耿于怀。这些年,除了伺候已经亡故的夫人和抚育小姐之外,我大多数的时间都在琢磨发绣的事情。我想要弄清楚,我爹当初的死,是不是跟这头发有关系。将头发缝在枕头里,是我从别处看到的。本意,也不过是图个心安。” 图个心安? 只怕未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