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之后我就被官府里的人带进了大牢。至始至终,我都不曾见过你家嬷嬷,也并未向她说起过什么。至于这枚香囊,既是你我的定情之物,我又怎会轻易让外人瞧见,又怎会轻易告诉旁人这是你送我的。” 春儿盯住男人的眼睛:“玉郎,你口口声声说爱我,却从不曾信过我。” “春儿……”男人的嘴张了张,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。他自个儿心里明白,与自己的前程比起来,与自己的家族比起来,春儿的确是可以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