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。” “你娘子自杀的那天?” “不!是我爹娘被害的那天。”他低了头,将整个身子都藏在烛火映射出的阴影里。“我不知道那个人是如何闯进我家里的,只知道,当我推开爹娘卧房的门时,闻到的那股冲鼻的血腥气。抬头,我看见爹和娘仍像往日那般坐在方桌的两侧,也依旧维持着日常的那个姿势,只不过摆在桌上的不是茶点,而是他们的头颅。 血,还没有完全凝固,一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