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到李绅面前,抬着一双委屈的,几乎要落泪的眼睛:“还是老爷有了新夫人就嫌弃奴婢粗俗了。” 李绅张了张嘴,他本以为自己说不出什么伤人的话来,却不曾想下一刻就听见了那句:“你本就是个粗俗的丫头,我嫌你了,又能如何?” 冬梅愣住了。她先是瘪了瘪嘴,跟着眼泪就淌了下来。 “冬梅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丫头,不像新夫人,是个懂得琴棋书画的大家小姐,可过去的那位夫人不是跟冬梅一样,什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