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这个男人,看似平常,可那双眸子总让她觉得有些害怕。 “这么说来,你压根儿就不知道是谁害了你。” “我心里有个人,但不知道是不是她。” “谁?” “我不敢说。” “是不敢说,还是不能说。” “是……是不敢说。” “活着的时候不敢,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?” 冬梅一怔,看着刑如意笑了。 笑容很浅,是顿悟之后自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