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还在,剔骨的痛还未消便被老妖婆驱赶进了柴房,生生受了几日的折磨。 身为丈夫,你装哑作聋,即便看到了夫人身上的伤也不曾体贴地问过一句。你高中之后,老妖婆更加得意,越发看夫人不顺眼。你呢,依然知道,却仍如从前一样不曾为夫人说过半句话。你自誉为痴情,自以为深情,可你也如同你那个老妖婆的母亲一样,打从骨子里瞧不起夫人。” “不!我没有!” “你有!只不过你一直都在自欺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