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从未像那时那样恐惧过,绝望过。”田禾的肩膀越发抖得厉害,她拢起肩膀,小心的将自己环抱起来,像是要把自己塞起来:“就连爹娘将我送给义父的时候都没有。” 刑如意看着田禾,静静地,没有说话。她知道,这个正在讲述自个儿经历的姑娘,需要一个情感上的发泄口。 “我家,是非常普通的人家,我爹和我娘也都是非常普通的那种爹娘。他们,就和夫人你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些穿着粗衣烂衫的人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