岗里独有的那种气味,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。 当时……当时,我以为他是来带我走的黑无常。” 田禾说着,涩涩一笑。 “他不是黑无常,却带我离开了乱葬岗。那,是我第一次距离一个陌生男子那么近,我能够闻见他身上那股与众不同的气味,也能够闻见我自个儿身上的血腥味儿。” “你们应该相处过一段日子吧?” 刑如意问,田禾却摇了摇头。 “他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