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口站着了。”喜鹊接过暖炉,将热茶递到刑如意手里,待她离开窗口后,快速过去将窗子都给关了。 刘家,孝服还未曾脱下的大郎媳妇悄悄出了门。她没有带伞,也没有裹披风,雪落在她的身上,不一会儿就化成了水珠。 她穿过小巷,走过大街,最后来到如意胭脂铺的门口。抬头,看向匾额上“如意胭脂铺”五个字,略微迟疑了一下之后,才伸手推门。 门,是虚掩着的。 在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