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,是天底下最最好的。”于笙将头枕在于安的膝盖上:“我还记得他送姐姐簪子时的情形。明明就是一支极其寻常的簪子,他却像是献宝一样的拿到姐姐眼前,还说什么,那簪子最是与姐姐相配。” “都是过去的事情了。”于安低头,用手抚着于笙的头发。 “姐姐想他吗?”于笙抬头,“若是那个憨子家中没有变故,姐姐你会不会让他帮你赎身?” “不会!”于安轻声道:“你忘了吗?你我姐妹,既没有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