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,眼前一片空白,紧跟着是疼痛,非常疼的那种疼痛。” 夏夏说着,捂住了自己的胳膊。 “我的胳膊,一直都很好,从小到大连轻微的骨折都没有,可在梦里,我却感受到了这条胳膊被切割,分离的疼痛,就好像我曾经失去过这条胳膊一样。”夏夏说着,将被褥拉高将袖子挽到最高处:“我这只胳膊上有个胎记,这个胎记就像是在印证我的梦一样,是圆形的。” 夏夏的皮肤很白,胳膊同样很白,可在她的肩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