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?” “夫君若是不信,奴家愿意以死明志。”果子娘说着,竟从婴儿的抱被里抽出一把刀来。 “信,我信,只是我刚刚……”男人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分辨不清,究竟现在看到的是假的,还是之前看到的是假的。目光落到酒壶上,他有些焦躁地挥挥手说:“算了,倒酒,给爷把酒倒上。” 果子娘听话的先将酒满上,然后眼神妩媚的用手指勾着酒杯往男人跟前送了送:“这酒好喝,却也伤胃。夫君先小饮两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