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门声起,落。 门从里头打开,门外站着一个无头的女人。 说其无头,也不完全正确,因为她的头被双手抱着,就搁在胸口的那个位置。 她的耳朵,应该能听见她的心跳声,假如她还活着的话。 “我有什么能帮你的吗?” 女人抱着的头轻轻扬起,露出一张略显平淡的脸来。 “我的头掉了,能不能麻烦掌柜的帮我缝起来。” 这种生意,若是搁在以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