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梦想也好,不是她的梦想也罢,总之,她死了,以后我们谁都不要再提她了。” “她是妈妈的女儿,是您怀胎十月好不容易才生下来的女儿。” “何止怀胎十月,我还养了她二十多年呢。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?她死了,埋在那堆黄土里了,我就算把她从土里扒拉出来也不过是一堆泛着臭味儿的烂骨头。我提她有什么用?她是能给我钱花,还是能给我养老送终。”刘春梅说完,似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分,稍稍停顿之后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