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里,我没有看到半分信息,半分不舍,而是麻烦。我是麻烦,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麻烦。 我选择了分手,选择了独自一个人去医院将那个不受欢迎的孩子送走。我以为我可以很洒脱,我以为我可以重新开始,直到我在街上看见他和那个女孩儿。他紧紧牵着她的手,对她呵护备至,那种贴心的模样,完全不像是被父母胁迫的样子。我心里明白,我是被他骗了,他之前对我说的,可能都是谎言。” “既知谎言,就该彻底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