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就越想上厕所。听着那哭声,我害怕,可不上厕所吧,我又憋不住。不开灯吧,我担心这黑暗里会不会藏着什么,开灯吧,我又害怕自己一下子看到什么特别恐怖的东西。我就那么把自己蒙在杯子里熬啊熬的,熬到凌晨三四点钟,那个哭声都没消失。” “也许不是女人的哭声呢。” 丁当朝着刑如意看过去。她之前总是抱着一只猫,可今个儿来的时候没带。 “也许是野猫。我家邻居之前养猫,有一阵子总是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