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婆子。” “疯婆子?你骂我疯婆子?”安宁笑着,是那种既无奈,又嘲讽,还带有几分活该的笑容:“徐凌,你还记得当年你妻子大着肚子来找咱们的那个时候吗?你也是用这种表情,用这种语气骂她的。你说她是黄脸婆,你说她是泼妇。那个时候,我被你护着,满心欢喜,我以为我是不同的,我以为你是因为我才那么骂她的。现在,我懂了,不是她是疯婆子,而是所有的女人在你徐凌的眼里都是疯婆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