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如意轻叹了口气,朝着窗子那边望了望。窗纸很厚,只能映出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来。 从南老夫人的屋子出来,就看到了站在廊檐下,兀自盯着那些红灯,红绸的南珠。她没有回头,只是那么直愣愣地站着:“姐姐是否觉得失望?觉得南珠是个心肠歹毒的女子?” “是有些过了。”刑如意简单地回了几个字,南珠将头垂了下去。 “我知祖母不光是南家,也是这个世上最疼南珠的人,可祖母老了,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