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吗？”方淑静满脸嘲讽，“对了，你怎么会难过，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。”

陈淑柔没功夫搭理她，此刻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。

认识姜凡以来，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。

以前姜凡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
可现在姜凡还在抖陶俑，根本没有任何东西掉出来。

失手了？

万老也有些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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