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三少已经吓得瘫在地上了。 “姜先生,南都的事都是我三弟一手经办,与唐门没有任何瓜葛。” “是啊,我们也劝说过他,可他不听劝。” “他因为是幼子,从小娇生惯养,飞扬跋扈惯了,我们这几个做哥哥也十分头疼。” “唉!都是我们的错,如果对他管教严苛一点,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破事。” 听到他们的话,三少的脸黑成了猪肝。 “姜先生,我从南都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