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管好痛、x口好痛、肋骨好痛,撕心裂肺的感觉大抵就是如此,我抓着衣襟,猛力按着我的心口,疼痛如斯,我怀疑里头满是伤痕满是血。 Pray始终拥着我,直到我的哭声渐稀。 「喝水。」他把一杯温水递到我手边,在我接手之後,又取了卫生纸擦拭我的脸颊。 我垂下眼,不敢直视眼前的他。 哭泣时的矬样,我从未示予旁人。 他又一次拿走我的第一次。 如果我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