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微微弯身,我闻到他颈子上的香水味,让我想起数夜里的缠绵。 又来了。我退後一步,与他拉开了微小的距离,微小得会被忽略,但我想以此警惕自己。 我不知道他原先参加联谊的目的为何,但我们的关系已塑为床伴,即使他说我是特例,那个特例也一定不包括动心。 「我觉得我们应该结束了。」我仰头微笑着,必须非常自信才可以与他抗衡,我缓缓说:「不过我还是很谢谢你,嗯。」 「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