吼:「要走你走!」 「天亮才准。」他补了一句。 他还是如此心细。我叹着气笑了,他让我忘记悲痛,却是我郁悒的源由,啊……他就是这麽坏的人。筱庭说要打动我需要有点坏,但他这麽坏的人,我承受不起。 我们还是同床入睡,因为我是特例,就算是最後一次,我依然是特例。 「你知道你很糟糕吗?」 「什麽?」 「你为什麽要对我那麽好……为什麽那麽温柔?」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