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哑巴亏的我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,半张的嘴吐不出任何回击,那些复杂的心绪只能透过翻白眼来宣泄。 我扁扁嘴,转身要走。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,说:「帮我导盲,我修个图。」 即使刚才是我主动触碰他的,现在他反过来握住我的手腕,我的内心仍然萌芽了惊讶与慌张,还有一株名为「悸动」的万恶之花。 他的手掌还是那样宽大有力,彷佛要钳着我,将我留於他的世界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