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早上,我进到尤祈的房间,轻轻撕掉退热贴後,触碰他的额头,幸好已经退烧了。 就在这时,他睁开眼。 我愣了一下,强装镇定地问:「还不舒服吗?」 「……头痛。」久未开口的他,嗓音非常沙哑。 「宿醉?」 他扯扯嘴角,又闭上眼。 「你家有普拿疼吗?」我问。 「嗯。」他沉沉应一声。 那就好办了。我退出他的房间,到他的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