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不好说出口,我以笑容填补思考时造成的对话空洞,後来改口道:「哼,那你就乖乖吃抗排斥药物啦。」 我望着郁郁葱葱的丛树,沉着嘴角回想着刚才,如今的我,手里抱着一桶红sE油漆,身前的白sE大油漆桶已然成为淡粉sE,我可以随意地加入手中的红,甚至是整桶倒入,可是我却没有。 我可以却没有,我也不懂我为何不这麽做。 明明这样才是正确的步骤啊? 我们的晚餐订在一家景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