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你不问我发生什麽事吗?」 「你想说时自然会说。」 我沉默,仰头喝了好大一口酒,酒气惹得我微醺,但我要的就是如此,冲动总得有个藉口支撑。 我跨坐到他腿上,手抵着他的肩膀,低头,慢慢地亲吻他,他没有回应我,只任由我单方面吻着。 吻着一个木头的感觉很差,那微乎其微的不悦刺破我的防护罩,满腔的难过拦不住,化成眼泪溢出眼眶,颗颗眼泪落下,在我们的衣襟上染出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