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天之後,我们聊天频率变b较少,两个人都若有似无的在减少彼此回应的速度,说不期待吗? 我心里还是很渴望他能发讯息过来,只是总有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感。 他的大学社团是调酒社,他练的是花式调酒,我觉得非常厉害。 那瓶子感觉重到都能砸Si人了,还在空中飞舞旋转着三个。 他打完工都会和他的社友去公园练习,这天他发来个影片,影片内容就是他练习的样子,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