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断了。” 苍茫的夜色下,段寒霆的声音说不出的喑哑,“听到大哥惨叫的时候,为时已晚。” 过去这么多年,他依然忘不了那日在寨子里,段沉渊的惨叫声,那般撕心裂肺,那般委屈不甘,他的每一声哀叫,都像是对他和父亲的控诉。 饶是后来遍寻名医,也没能给段沉渊把断掉的双腿接上,打那时候起,段寒霆一夜之间变了性情,和父亲的关系也渐渐恶化。 荣音握着段寒霆的手,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