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见死不救啊。” 杜玉笙在她的对面坐下,神态淡然地摆弄着茶具,“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?” “是离婚了,可不管怎么说,他是慈儿的父亲,我不能让慈儿这么小就没了爹。” 荣音凛眉,一本正经道:“再说,那些玷污良家妇女的畜生本就该死,这件事我觉得则诚没有做错,凭什么要去低头赔罪?就为了这点小事,委员长就要杀他,太小题大做了吧。” “音音。”杜玉笙沉声,喝住她的话头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