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给他办的生日宴会,请柬都发了,结果呢?把他逼到这份上,他都无所谓,哪怕得罪整个帝都的权贵、世家、豪门,他也不妥协,咱们还能怎么办呢?” 闻言,霍宜之顿时头疼的更厉害了。 金元蓉忙拿了块毛巾打湿,敷在她额头上,劝道,“妈,您也甭跟他生气了,犯不上,他又不是头一回办这种事儿……” 霍宜之半靠在软榻上,闭着眼哼了声,“可这回儿,他也太任性了,不对,不是任性,是狂,是嚣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