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呢？”

赵明诚苦笑道，“那咱科室这几年都甭想好过了，虽不至于上纲上线的惩罚，但各种评选都得落后，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奖金，还有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晋升，我这岁数了，倒是无所谓，可你们就……”

“我若是不去，您是不是还会再去找雪凝姐？”

“咳咳，会问一声。”说道这里，赵明诚索性道，“小叶啊，你也别为难，我绝不会勉强谁，不管你们去不去，我之前是什么态度，以后还是什么态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