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带着恨意的低吼,让杜斯年身形僵住,好一会儿耳边还轰轰的,他知道这个儿子心里有怨,却是头一次这么深刻的体会到,一时间,电话两头的人都沉默了,只听得彼此粗重的呼吸声。 杜若吼完,只觉得心里痛快,却也只痛快了片刻,便自嘲起来,现在再计较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?逝去的不可追,追到的也已经变了味,不过是他经年积攒的不甘点爆了而已,以后,不会了。 这时,杜斯年哑声开口,“你就这么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