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，鼻尖没提防地撞到了顾墨轩的胸膛上。

“嘶……”苏挽歌一下子红了眼睛，疼的厉害。

“顾墨轩，你干什么呢！”

顾墨轩低眸，看着苏挽歌满脸的怒色，但反射性红了的眼眶，他不觉有些莞尔。

“顾墨轩！”苏挽歌的声音提高了八度。

顾墨轩轻笑了一声，微微俯身，握住她的手，让她拉紧外套，才松开了手。

苏挽歌下意识地缩了下手，手心微微发麻，似乎还残留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