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搞不明白,人何必要像哲学家一样分析,像语言学家一样来研究呢?”姚瑶的泪水,在无垠的暗夜里滴落,只可惜并没有激荡起湖面的涟漪。窗外的荷塘,安然静谧,甚至有清脆的蛙鸣,湖水包容了一切,也消弭了所有。 柳芷溪静静地聆听,一言不发,熄了灯躺在床上。过了很久,柳芷溪以为姚瑶已经睡着了,却听见了沉重的叹息。柳芷溪缓缓开口:“其实我也有在意的人,可是我也不明白自己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觉,因为他留给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