渣。他看起来有些憔悴,却在目光触及柳芷溪时,眼神瞬间活泛,变得炯炯有神。 “芷溪。”他轻声唤道,声音略微沙哑。柳芷溪的心,像下了一夜的冷雨,潮湿而混乱,她别过脸去,不愿意看他。“芷溪,原谅我,好吗?”他压低声音诚恳地说。“无所谓原谅,冷江,”她淡淡地说,“因为我从来没有在乎、从来没有计较过。”冷江的眼神像被冷水浇熄的火焰,他嗫嚅着双唇,想要表达了什么,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。“冷江!”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