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株小草,而高大的橡树,需要的是能和他相互致意的木棉。 他走近了柳芷溪,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,“这不是他,虽然他们很像,可是感觉不一样”,柳芷溪在心里说。和那个人在一起时,柳芷溪有一种被保护的安全感,有一种莫名的同病相怜,可是眼前的这个人,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,他能让她开怀大笑,可是无法像雨滴一样进入她的心,不能抚慰她心里的疤痕,也没有可以刺伤她心灵的利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