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自己已无大恙,便要叶子先回去处理工作上的事务。柳芷溪坐在输液室,护士拿来药水和注射器,针头扎在皮肤的那刻,有尖利的刺痛,接下来冰冷的液体顺着血管流进身体。 柳芷溪闭着眼睛不敢看,她从小就害怕打针。扎在手腕处的皮筋被扯下,刺痛的感觉已经消散,她动了动手指,有坚硬的钝痛。不知道为何,她忽然有些迷恋上了这钝痛,不断地伸展手指,针尖扎在血管壁的感觉,让她上瘾。 柳芷溪睁开眼睛,这才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