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后,杨胜飞牵着母亲的手走进测试间。他显然没有说出实情,于是杨母一边走一边打量周围的环境,不断小声询问:“儿子,你把我带到电视台来干什么?他们都在盯着我们呢,这是怎么回事?你们警察局搞活动?邀请家属参加?” 几名工作人员围上来,替杨母戴好耳麦和收音器。 看得出来,她是那种比较逆来顺受的女性,虽然满肚子疑惑,却没提出异议,只是僵硬地任由大家摆弄。她的双鬓早已斑白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