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的长廊铺着红灰蓝三色相间的长绒地毯,踩上去无声无息,像是落不着地。刘钊的心便也跟着没着没落,几次张开口,却又无措地闭上。他看着董秦步履匆匆的背影,看着她一径朝前走,未曾回头,喉咙不由一阵一阵发紧。 终于走到电梯间时,他不得不开口了,因为再不挽留,这个人就该离开了。 “我现在可以用徐伟标的身份出道了吧?”他嗓音干涩地询问,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四台电梯的指示灯,唯恐它们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