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玄诚子沉浸在两难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时,林念慈已悠悠转醒。 “师父,这是哪里?梵伽罗呢?”她看向窗外的风景,又摸了摸自己手背上的骨龙咒怨。 玄诚子冷眼看她,并不答话。现在他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个人。若是论罪处置,他应该杀了她,但悲哀的是,他根本做不到。 “我失去修为了,你呢?”他压低嗓音问道。 如今的他们正坐在一辆老旧的村村通巴士里,周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