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被人摁住,纪时衍看着她手上那一大块过敏的地方问:“这儿怎么了?” 她摸了摸鼻子,“就,过敏了。” “我知道,问你怎么过敏的。” “割稻的时候好多虫,然后那个稻谷也有点扎人。” “没关系啦,”她说着自己最经常说的话,“我皮肤是比较敏感,虫子叮一叮也会这样的。” “割稻?”男人蹙了蹙眉,“好端端你干什么农活?” 看着就是好山好水养出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