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正是寒意料峭的冬,即使里头开了暖气,但这桶冰仍旧被羽绒服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,没化多少。 指尖刚碰到冰块,纪宁就瑟缩了一下。 尖锐的冷没有给人适应期,黏住皮肤就急不可耐地往骨骼里钻。 她握拳往掌心内呵了呵气,准备先把手放在桶边适应一下再拿。 纪时衍在这时候也过来了,男人长手一勾选了块大的,捏了一分钟。 纪宁正想说大的化得慢,准备建议他换块小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