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现在的她,还有什麽好害怕的?还有什麽好失去的? 最糟糕的时刻,也许不是面对,而是等待恶梦的降临。 她的眼泪涔涔流下,像是懦弱的宣告。她就是这麽脆弱,在这样的时刻,也只会流着眼泪,束手无策。 就在此时,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响。 柳映宁顿时屏住呼x1,竖起耳朵。这麽晚了,还有谁会在这里? 一片静谧中,「机拐」的塑胶门推动声显得特别刺耳。那人走进了厕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