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过去。 柳映宁尽可能压低声音,用最温柔的语调说:「我想,你应该是从窗户跳下去了。」 徐初辰暴吼一声,用手按着额头,似乎头痛yu裂。然後,他把头埋进手臂里,左右晃动,像溺水的人在努力挣扎。 柳映宁拥他入怀,多想传递一点温度给他。她知道,这是回忆过程中必须经历的一部分,很痛苦、很难受,可是,她只能陪着他度过。 隔了许久,徐初辰终於放下双手,抬起头来。他的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