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包间后,南笛换了位置,坐在原本蔚蓝的位子,紧靠着时景岩,刚才包间里只有南笛和时景岩出去,他们瞬间意会。 都是见惯了场面的人,谁都没多言,包间很快又恢复了热闹,之后也没有人再敬南笛的酒。 时景岩无所谓,本就打算了帮南笛,也需不着再解释。 在他们眼里,解释就是此地无银。 南笛刚才一直被劝酒,都没顾上吃菜,现在终于可以安心吃几口,夹了菜在嘴里,却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