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真的当我妹夫就好了。” 李闻不知道他是不是说醉话,也笑着回道:“但愿我有这个荣幸。” 散了席,两人上楼歇息。 这客栈原是住行商的,条件着实简陋,李闻已经做好了忍耐的准备。 不料进了门,却发现里头焕然一新。被褥是簇新的,桌上铺了绸布,还添了面架、妆台等物,甚至熏了香。 他伸手摸了摸,问道:“谁换的?” 临时兼当小厮的侍卫长拉着个脸,不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