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完手头的公文,又道:“说起来,你现在身子重了,也该多休息才是。” 徐吟心神领会,笑着应道:“父亲说的是。我现下走路可累了,喘气都不容易。” 于是徐焕关心地问了问她的身体,确定没有大碍,这才放心了:“这两个月,你就回去好好待产吧!第一胎说不准会难一些,万万不要掉以轻心。” “是。” 父女俩又说了几句话,徐吟就走了。 过了大半个月,隔壁值房的一名书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