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她在榕城。”陆城遇侧眸,“找她有事?” 南风将眼睛眯成漂亮的弧度,笑着道:“我要谢谢她啊,那么危险的情况,要不是有她拉住我的手,我早就没命了。” 这句话说得三分真心三分假意更有四分冷冽,陆城遇挑眉,倒是猜不透她的真正想法。 南风在他怀里,清晰地感觉到,他正用他微凉的手指在她伤口周围画着圈。 她刚刚拆线,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,他那样轻轻碰着虽然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