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旋地转间,南风听见有人在按门铃和拍门,接连不停,动静很大,硬生生将她从昏迷中吵醒过来。 她睁开了眼,想去把门打开,可四肢像是穿了棉袄泡在水里一样,重得抬不起来。她还听到门外有人在喊她,男声女声分辨不清,想应声,可所有声音都堵在咽喉里,火炙一样难受。 什么都做不了,什么都做不到,藏在百骸里的倦怠席卷着神经,她情不自禁的又闭上了眼睛。 在她快要再次昏睡过去的时候